我曾不要主……

用科學武裝頭腦

我來自中國四川的成都,目前在美國克里夫蘭工作。2006年12月我受浸了!就像一個弟兄說過:「信主的人好像都有一點不正常。主也沒有顯現一下給我們看,但我們卻信得那麼深!」以前我就是這麼覺得。我認為有信仰的人都有毛病。中國的大環境是無神論教育,而我又特別相信科學,認為要用科學來武裝自己的頭腦。我看到寺廟裡大家拜拜,烏煙瘴氣,都是求神明保佑升官發財。我卻覺得那個神明離我很遠,甚至有點反感!

吃飯?可以!主?我不要!

2004年我到了美國,在一個教會學校讀書。他們常舉辦福音活動,同學打電話邀我,不去;如果散會後有飯吃?好!那可以!所以我為著吃飯,就在星期日中午十一點半去了。有一次,學校的社團舉辦一個烤肉活動,我去了。吃完以後,有一個弟兄帶著很敬虔的眼神在發福音單張。我手一揮,拒絕了。我說:「宗教我不要!」轉身就走。這就是我 ── 吃飯?可以!主?我不要!

但主作工很奇妙。我有一個好朋友,原先就是基督徒,到美國也跟我同一個學校。她對主很有追求,一直給我傳福音;我就是一副「你說你的,我耳朵閉上」。她送聖經,我收下就擱一邊,上面積了一層很厚的灰,我從來沒有翻過。有一次在她車上,我聽到英文詩歌,剛好是我喜歡的節奏;詞又寫得很好,給了我一種向上的力量,聽了覺得很舒服。主知道對我要從「詩歌」入手最好!從此以後,在上下班的路上,我就邊開車、邊聽英文詩歌。這位姊妹也邀請我去英文聚會。我就衝著英文詩歌和好吃的蛋糕去了。這個過程一直持續到我去克里夫蘭上班。很長一段時間,我就是每週六去吃吃早點、聽聽詩歌,僅此而已。

他們有喜樂

然後主又開始作工了。我上班以後壓力很大,這也不懂、那也不懂,上面又拼命要求我在一定的期限內做完,所以心情非常煩悶。很奇妙地,主在我們公司安排了一位中國人同事,他是基督徒。因為我經常抱怨心情鬱悶(我們公司號稱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畜牲用」),所以他說:「你要不要到我們的小排聚會坐坐?」我還以為是去打牌呢!我就說:「可以啊!打牌好啊!」他說:「不是啦!是我們的交通(fellowship)聚會。」幾次之後,礙於情面,我去了。

第一次去,就是那位弟兄的母親要受浸的日子。大家都很喜樂,禱告聲音特別大,嚇我一跳。看到大家虔誠的表情,我想:有必要這麼激動嗎?這就是我。但有一件事很奇妙,就是我一點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很有意思!為什麼大家這麼有激情、有盼望?一個人要受浸,大家居然可以這麼快樂!此時,我心裡已經有了連自己也沒察覺到的轉變。下一次,這位同事再叫我去時,我竟然馬上說:「沒問題!我去!」

對神不是研究,是相信

我開始想一些問題。原先是閉起耳朵、關上心靈,現在我逐漸敞開心扉了。但我不停地問問題。最困擾我的就是: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我常想愛因斯坦的一句話:「科學只能描述事實,不能描述真理。科學離開了信仰,就是瘸腿的。」他為什麼這樣說?因為他自己也信神。

然後有一天,我看到兩張照片,是用目前已知科學能做出最高倍的天文望遠鏡和最高倍的電子顯微鏡所照的 ── 就是我們所能觀察到最遠的事物和最細微的物質。一遠,一近;一大,一小。這兩張照片雖是一個對比,但圖像結構基本上卻是一致的,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其中。我大受震撼!心想:中國人說「有始有終」,那個「始」和「終」應該就是神了。祂是超越時空的。我們不可能用什麼科學公式把祂描述出來。我們所看到的,只是這複雜世界很小的一角。我需要的不是懷疑、發問、研究清楚,我需要的是無條件地相信祂!於是我有了一個大轉變。

進入門裡成長

下一個問題是受浸。弟兄姊妹問我什麼時候要受浸?我老覺得自己準備得不夠、聖經的知識也沒有。有一位弟兄說:「你在門外,始終不知道門裡面的好;還不如你勇敢地跨出那一步,進入門裡,和大家一起成長。」我聽了雖然心動,還是猶豫。所以下一次小排聚會裡,大家就先把水放好了再問我:「你願不願意受浸?」這時我真的一點考慮也沒有了 ── 就是今天!

受浸之後,我周圍的人都覺得我有改變。以前我理所當然會做的事,現在卻覺得不該這麼做了。譬如,紅燈轉綠燈的時候,我前面的車若老是不走,我就會在它後面按喇叭,但現在我覺得不妥了。以前我開車的時候常罵人,現在也不罵了。主好像把平安賜給我了!上班時,煩悶的心情雖然還是會有,但每次我通過呼求主名、向主禱告,內心的煩悶就漸漸平息;以前可以煩很多天,現在卻很快就平靜了。

還有,教會生活很甜美,像一個大家庭。弟兄姊妹都彼此關心。一有喜樂的事,我就想和弟兄姊妹分享;若我有軟弱,也會對他們說。如果有人說:「把主耶穌叫出來給我看看嘛!」我要說:「主耶穌就在弟兄姊妹中間!」主通過弟兄姊妹來行動、來對我說話,來讓我成長。(R.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