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学习有「职事」的灵(一)
(本篇信息未经讲者校阅,仅供追求用) 读经: 认识灵和心 当我们来学习作一个与职事是一的人,我们也要学习有职事的灵;而我们要学习有职事的灵,首先必须要认识灵与心。 灵联於良心 我们这个人有灵、魂、体三部分,组成在外面的是墮落的体,是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了;在我们魂里,有情感、意志,还有心思;在我们灵里,有良心、直觉和交通。 我们这个人的灵是联於我们的心,当我们说灵的时候,你要认识,在你的灵里有一个良心,而这个良心就是你魂生命的主导,你的良心怎样,你的魂生命的运作就怎么样。 譬如说,我这个人很粗糙,难处在哪?良心;我这个人甚至於墮落了,难处在哪?也是在良心;我这人在跟隨主上不正直,难处在哪?也是良心。我们跟隨主一切都是根据我们的良心。 灵如何,根据良心如何 我们一般认为灵好不好是和光景有关,换句话说,是一个时段的问题。但是真正灵好不好,不是根据於刚强或软弱,乃是根据於我们的良心。 譬如说,有的人身体非常好,一天不吃饭,或一天不睡觉,他就软弱了,但是他的体质还是好的;什么时候,稍微有一点补养,他健康立刻就恢復了。有的人老迈了,身体退化了,他无论怎么健康,还是不好,这是体质的问题。 基督徒的良心,就好像人的体质。 良心不好,外表再有多大的恩赐和能力,都无法让你正確的跟隨主。虽然你的直觉可以帮助你的良心,交通也可以帮助你的良心,你一活在与主的联结里,你的灵就刚强、喜乐。但是,刚强、喜乐只是说出你的状况,不是说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灵。 你的灵如何是根据你的良心如何。 今天整体来说,在主的恢復里,我们对灵的认识,都倾向於感性的认识。我说,今天我的灵很刚强,意思是我很喜乐,我很好。刚唱了诗了,刚祷告了,或者刚刚摸著主了,所以我这个人的灵非常刚强,非常的有力。 但是弟兄们,你要领会,这个不是不好,要是一个人不吃饭,迟早都会死。所以祷告、亲近主、聚会、唱诗、和圣徒交通、奉献……,这些都是叫你的灵得加力;但是,无论灵怎么得加力,到后来真正代表你的不是那个显在外面的情形,而是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灵,或者说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良心。 注意灵的本质 ── 有一个正常、健康、合式、与神一致的灵 什么是你灵的情形? 我知道这句话叫你觉得很吃惊,灵怎么可以跟魂生命联起来?当我们说「我的灵刚强、健康」,那意思是说我有一个非常敏锐、好的良心,而这个良心是来主导我的魂生命的:我的心思想不合式的事了,我的良心会说不可以;我的意志作不合式的拣选了,我的良心会说不可以;我的情感爱不合式的事了,我的良心会说不可以。 一个人若是让他的良心来主导他这个人,我们就说这个人的灵是好的,这个人的灵强。 但是,通常我们说这个人灵强,我们以为就是声音大、会喊、甚至於能够讲道、会释放,我们很少领会这些只是健康的表显,这个不一定说出他真正的灵如何。 一个人的灵如何是要根据他的心如何,他的心不行了,他的灵也就不行了。 新约中有一个事例:约翰碰见一些人奉主的名赶鬼,他就忌妒,告诉主说,「我就禁止他,因为他不与我们一同跟从你」,主耶穌就回答他,「不要禁止他,因为不抵挡你们的,就是帮助你们的。」(路九49~50) 主耶穌的意思好像是说,別人奉我的名赶鬼,你为什么要忌妒?別人奉我的名赶鬼,你应该喜乐。你为什么不但不因著看见他们蒙恩而喜欢,反而指责他们不与你们一同跟从我? 什么叫作「不与我们一同跟从你」? 意思就是跟约翰,约翰就是使徒;你要跟主耶穌,你就要跟十二使徒,不跟隨这十二使徒,你就不能跟隨主耶穌。但是在那个时候,偏偏有一些人,不跟著主耶穌,却用主耶穌,奉主的名赶鬼。所以约翰就有反应了,「我要禁止他们」。 我们要很小心,当我们说「只有一个恢復」的时候,你要非常注意你的良心。 不是说不是只有一个恢復,的確是只有一个恢復,但你要很小心,你要知道无论如何,今天我们所说到的那些人,还没有人到一个地步,是真的不跟隨主耶穌。连主耶穌当日在地上事奉,別人用主的名字赶鬼,又不与门徒们一同跟从主,主都不愿约翰禁止他们,何况是今天? 接著,主耶穌和门徒进了撒玛利亚的一个村庄;撒玛利亚人不要主,雅各、约翰於是问主说,「你要我们吩咐火从天上降下来,烧灭他们么?」主耶穌马上说,「你们的灵如何,你们不知道。」(路九52~55) 「灵」在和合本圣经繙作「心」,原文应该繙作灵,就是「你们的灵如何」,或者说,「你良心如何」。 你看这个灵是一个什么样的灵? 这个灵绝不是指你和主的交通如何,也不是指你的直觉如何,乃是指你的良心所主导的魂。 主似乎对门徒说,你是怎样的一个灵,你自己不知道;你要知道,你有问题,你是有病的。人不要我,你要再传;人还不要我,你还要传;人继续不要我,你就继续传。你怎么可以吩咐火从天上降下来,把他们烧了?难道不知道我就是来拯救罪人的? 我们这些跟隨主的人,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我们的灵,要问自己,到底我的灵如何? 你不仅要注意你灵的状况 ── 我的灵刚强不刚强,喜乐不喜乐,丰富不丰富。更要注意你灵的本质 ── 我这个灵,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灵,健康的灵,合式的灵。 我们太多的时候都是注意状况。譬如,昨天晚上我们那首诗歌的確唱得好,非常摸著主,但是那只是灵的状况。你聚完会很喜乐,感谢讚美主,哈利路亚,真是摸著主,真有主的同在。但这不表示你的灵就是一个好的灵。有的时候一个人的脸发红,却可能是肺病三期,你不知情还说,「哎呀,你的气色真好!」外面看起来是好,但是里面却有问题。 今天我们说,你的灵如何,一点不是注意你灵的状况好不好,乃是注意你灵的本质好不好,你的灵是不是一个健康的灵、正常的灵、合式的灵、与神一致的灵。 所以当我们要学习与职事是一,你一定要学这一个功课:前面弟兄这么多年来 因为,你的灵如何就说出你的心如何,你的心如何就说出你的人如何;你的灵是联於你的心,你的心就是你这个人,所以你的灵如何就是说出你这个人如何。你的灵就是你心的主导,你这个人的生活是在灵的主导之下。 不是一个征服的灵 当灵来主导你的生活的时候,首先你要知道,这个灵不是一个征服的灵。 青年弟兄爱主,特別当你们愿意好好服事主,第一件想到的就是如何征服別人。 我曾请求你们每个主日都要申言;我就怕你们听了,就开始预备,希望在主日第一场申言就叫弟兄姊妹看见,你们这些来追求的人果然得了帮助了。这就叫作征服的灵 ── 给你看看我果然有一套。 跟隨主第一个你要认识你的灵如何,你要学习有一个不是征服的灵。但是,在我们身上最容易取用的,就是征服的灵 ── 我总得跟人比一比。 早期在台湾,当我们追求「灵命四层」的时候,我们来在一起,就彼此征服,看谁在第几层。因为灵命四层的功课太科学化,有很清楚的学习步骤:先了结以往,然后要奉献,然后要对付罪,然后对付世界,对付己,好像就是根据这四个步骤一步一步往上层学习。 所以那时我们的学习是,先把一切都了结了,我们把东西都拿来烧;了结了以往,就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主了;接下来就对付世界,不让任何在主以外的事物来佔有我们的心;对付了世界,然后就对付我们自己,然后就对付良心。 学到后来就常估量自己:我是在第二层,还是在第三层?是在第三层后半期,还是在前半期? 不只如此,大家见了面,就彼此摸感觉:到底是应该我顺服你呢,还是应该你顺服我?如果你学两个功课,我已经学了四个了,你就该听我的;我学了四个,你学了五个,我就该听你的。完全没有生命的建造,只有征服,彼此一见面就是谁征服谁,谁听谁的话。 一九五八、五九年,李弟兄开始释放建造的信息,说到我们需要被建造起来,成为一个灵宫。 那时,最反对建造的就是带领我们的弟兄。那些弟兄们听完李弟兄讲道就说,「什么建造啊?违章建筑还要拆呢,什么建造啊?」这是李弟兄亲口告诉我的。 为什么会这样? 不要说属灵的世界,就是属物质的世界也是这样。那些当教授的,每一个都愿意自己是本行的专家,最好是除了他们自己以外,全世界没有一个人懂。我不是隨便讲,人活在地上就是要征服人。今天你属灵上有点得著了,你马上就用这个属灵的得著当作资本来征服別人。 所以你今天学习来服事主,你不能有一个征服的灵。 不是迁就的灵 「职事」的灵也不是迁就的灵。 什么叫「迁就的灵」呢? 迁就的灵就是认为,反正你就是这样,所以我就容忍你吧。换句话说,我把我的立场换了,我换了我的立场,我来將就你这个情形。 跟隨主,你要有一个正常的灵;这个灵不可以征服人,这个灵也不可以迁就人。 征服人是为著自己,迁就人也是为著自己;征服人是叫我在人之上,迁就人是证明我比人年长:我懂太多,你太少了,跟你讲,讲不通,我就將就一下,迁就你。 征服得罪神,迁就也得罪神;职事的灵,不是一个征服的灵,也不是一个迁就的灵。 今天我来服事主,我不能征服人,我也不迁就人;我不能损失主的利益,我也不能损失我的身分。主给我的,我不能损失,我也不能离开主所量给我的;但我不征服人,我也不来迁就人。 在真理上不迁就 尤其在真理上,我的灵绝不迁就。 比方有人说,为什么信耶穌?信什么都一样,都是劝人为善嘛。这时你迁就不迁就?你不能讲,「对对对,都是一样」。还有人说,难道就只有你们对吗?你若回答,「我们也不完全是对的,我们也有错,但是你也不对」,这就叫作迁就。 又有人问,只有你们才是教会,我们就不是教会?你怎么答?你要小心,你若说,「不不不,你们也是教会」,这就是迁就了。你若说,「只有我们是教会」,就又是征服了。 你若讲,「不不不,主只有一个教会,就是主的身体,包含了你和我,但是一个教会要显出一的见证,在一的地方立场上。」这就是不征服人,也不迁就人,而是把真理向人阐明出来。 在属灵上不迁就 有的时候,弟兄们说一些话,我们觉得不得体,我们就容让他去。但是,我记得李弟兄刚到美国,那时候他是真老练 ── 无论属灵上、真理上,他都老练,他知道如何不牵就。 在初期开展工作的时候,非常的艰难,要得一个美国人是相当不容易的。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李弟兄流著泪祷告,说,「主啊,我把我自己再奉献在祭坛上,……主啊,求你在美国开始你的工作。」 那时有一个弟兄,这个弟兄很有恩赐,而且是在各地走来走去的传道人,接触面非常广。换句话说,你认识这样一个弟兄,你跟他交通得好,也许就会接触到许多有心的圣徒。 有一次,李弟兄到克里夫兰访问我们,这位弟兄也跟我们一起去接李弟兄。那个时候美国人见李弟兄,会拍拍肩膀,摸摸头,这些是美国人的习惯,表示亲切。然后,这位弟兄就说句开玩笑的话,李弟兄突然脸一板,说,「What do you mean by this?」明明刚刚还谈得很好,很喜乐。 但是,他不迁就,並不因著得著这个弟兄,工作可以好好开展,这个工作就好作了,就可以有路了,他就迁就他。不!他不迁就。 李弟兄的態度是,我是主的僕人,我不征服你,我也不迁就你。我要让我的良心来主导我的魂。换另外一句话说,我要用我的灵主导我的魂,我要在合式的灵、在合式的魂里,成为一个事奉主的人。 这些功课说起来很简单,但你们真长得好的要学二十年,长不好的要学四十年,有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一直要学到一个地步,我绝不征服人,我也不迁就人。我是很平易可亲,但是我不能跟你隨便,你在我面前也不可以隨便。我不迁就人来牺牲一些原则,我也不征服人为自己得著什么利益。 是一切都为主恢復得益处的灵 职事的灵也是一个叫主的恢復得益处的灵。 也就是说,我有一个灵,我有一个心,根据这个灵和心,我只有一个盼望,就是叫主的恢復得益处。 这是不容易学的。你们今天还年轻,还不太懂。譬如说,今天你起来为主说句话,大家连连的说阿们、阿们,他们享受,你也享受,大家都很享受。如果散会后,再有人握握你的手,说,「感谢主,你今天讲得不错啊!」我想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也忘了讲了什么了,就只陶醉在那个小成就里。 这就说出,你还不是一个衡量怎么样能够叫主的恢復得益处的人。 我们得有一个灵,是叫主的恢復得益处的灵 ── 什么事情能够祝福主的恢復,我都愿意作;什么代 这个功课是难上加难。 为主的恢復得益处而受苦 但是,就是到我这个年龄也得学,我怎样能够在我的生活、行动、追求里,只考虑一件事,「主啊,我愿意你的恢復得益处,一切叫你恢復得益处的,我都愿意都摆上,一切不能叫主恢復得益处的,我都不作。」这一个时候的代价可不得了,因为撒但最要攻击的就是主的恢復。 你要自己成名,自己作传道,自己服事神,撒但都还不太在乎。但是你若说,我这个人完全是为著主的恢復的,这个时候,撒但就满心忌妒,满肚子的不愿意,他就要兴起一切人事物来攻击你。 李弟兄这些年来,一次一次的承受攻击;每一次的攻击都是因为他有一个很强的负担,为著主恢復的往前。 李弟兄不是没有考虑到后果如何,像他那样有见识的人,哪会看不出有什么样的结果呢?但是他不介意,该这样作,就得这样作;该这样走,就得这样走,因为只有这样作、这样走,才能叫主的恢復得益处。 他明知道他这样带领,一定会有一些弟兄起来反对他,一定会有人起来破坏他,一定会有人起来攻击他,但是他还得这样带领,因为他所作的一切,完全是为著主恢復的益处。 为主的恢復得益处而出代价 我想起两个故事,都是李弟兄亲口告诉我的。 一个弟兄不知怎么回事,就跑到一个团体 Vineyard 里面去,也把西雅图教会的圣徒带去参加他们的聚会,慢慢的就强调说方言,和灵恩的东西,使教会產生了难处。 李弟兄说,我去找他交通。我心里想,何必去呢?你是个年长弟兄,他总是个晚辈,是你带领过的,叫他来不就是了?但李弟兄为著主恢復的利益,寧可亲自去找他交通。 还有一个弟兄,这位弟兄是和李弟兄在烟台大復兴一起聚会的。经过別人搞一场,也出了问题。李弟兄从台湾回来,那时他已经八十多岁了,还亲自搭飞机到北加州湾区去,要见这位弟兄;结果却遭到这位弟兄的拒绝。 李弟兄在作一切事的时候,我绝对不相信他不懂后果。他知道,「我这样带领了,一定有一些弟兄起来反对我,一定有人起来破坏我,一定有人起来攻击我。但是我还得这样带领,因为我作一切事,只为著教会的益处。我有一个灵,我这个灵是一个为著叫教会得益处的灵,如果今天能叫教会得益处,我不在乎我出什么代价」。 但是,在李弟兄带工作的过程里,他也会考虑到有些弟兄们的反应。他亲自找这两位弟兄交通,就是他考虑到弟兄们的反应。 为主的恢復得益处有所不顾 他甚至也考虑到我的反应。 有一段时期,有关於我的话传得很特別。那时传说,我把我的人送到南加州去革命,自己到台湾去革命。他们甚至把这些话也传到李弟兄那儿去。 事实上,是南加州的弟兄们打电话要这些同工弟兄去的,弟兄们也没有和我交通,完全不是我预谋发起的,但是这事就传到了李弟兄那里。 那个时候李弟兄很受刺激,在同工聚会中把我的名字提出来,说了一些话。那个时候,我完全莫名其妙,我也不懂到底什么事。等我从台湾到了美国,我很不平安,总觉得在台湾似乎有事情发生,至於是什么事我不知道。 但是到后来却传出李弟兄说我是大痲疯。这不是小事,我一听到这传言,毫不考虑的,立刻就回台湾去,我一定要见李弟兄。 我知道李弟兄的担子比我重,你们不太懂属灵的事,不能了解李弟兄讲了这些话之后的心情。但我知道,他的担子比我重多了,我最多死了就算了。可是李弟兄心里面的感觉一定是沈重的:一个多年服事主的弟兄,是不是就这么走了?我知道他的担子比我重,所以我就快快回到台湾去。 一到台湾,我打电话给李弟兄要求见他。李弟兄那个时候生病,身体真是软弱,勉勉强强坐在那儿,就是一句话,「朱弟兄啊,我现在非常欢喜,你回来了,我以为你已经灰心,离开主的恢復了。」我立刻知道我里面的那个判断是对的:他里面是沉重的。 然后他说,「好吧,我人不舒服,就这样吧!」我就告诉他,「李弟兄,我爱你。我爱主的恢復,我不会离开的,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主的恢復。」 等李弟兄身体一恢復,他马上要我去参加一个同工聚会。在那个同工聚会里,李弟兄当著我的面,向弟兄们讲了一些话,就把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 我和你们说这些话,是要你们知道,李弟兄不是一个孩子,他作一切事,一步一步的,他都能预知那个结果;但是,他今天为著主的恢復,有些东西他是不能顾的。 一切为叫主的恢復得益处 我们要有一个为著叫教会得益处的灵 ── 如果这样作能叫教会得益处,我就不在乎要出什么代价。那么当你带领教会时,无论別人说你死、说你活,说你有野心,说你好、说你不好,你都永远不会失望、灰心。你不能考虑那么多,你得学:只要对主的恢復有益处,我都愿意作。 只要对主的恢復有益处,我什么代价都肯出。 然而,在作的过程中要有智慧,你不要去又喊又叫,说你是为著主的恢復;也不要以检察官自居,专门检查別人,是否照著你所以为的方式那样来为著主的恢復;更不要莫名其妙的製造话题,这会给教会製造难处。 当我们这样来服事,来为主说话,来服事主的教会,我们整个所作的,在我们的感觉里,都应当是为叫主的恢復得益处。只有这样,才能建造主的教会。 我们要知道,教会是个会眾,是个大的会眾,就好像一个大的社会一样。在这个大的社会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需要,各种各样的反应。没有一个人是每个人都喜欢的,也没有一个人的尽职事是每个人都接受的。总有些人赞成,也有些人不赞成;有些人绝对赞成,有些人消极的赞成,总有各种各样的反应。 你为主说话,你不能考虑这些反应。你要问,我这样根据主的话来说话,根据真理与灵来带领,是不是叫主的恢復得益处?若是能叫主的恢復得益处,就是这里有一个很大的代价,我也愿意出。 跟隨主没有办法聪明,不能聪明。 聪明的人有些地方他不去,有些话他不讲。有些地方不去,因为他知道他去了,一定给自己带来难处;有些话不讲,因为他知道讲了,一定会触犯人。但是跟隨主的人不能聪明、不能拣选。 跟隨主的人必须有一个灵,我所说的一切,我的申言,我为主所说一切的话,都是为著叫主的恢復得益处。 我们要求主怜悯,给我们有智慧。並告诉主,「主啊,为著你恢復的益处,我愿奉献我的一切。」(韜) | |
(1995~1996 克里夫兰) |